第四十四章 寻找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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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移植手术是佐助亲自操作的，毕竟木叶这边没有懂这个移植手术技巧的医疗忍者，经历了两遍，他也留心请教了带土，现在三世为人，他早已学会了这项技艺。换眼睛的过程佐助并没有让鸣人和自来也知晓，毕竟兄弟间移植写轮眼可以获得永恒的万花筒这还算是宇智波家族的辛秘，历史上成功的估计也就宇智波斑和他的弟弟这一对儿。
至于托词，佐助只是说他想安葬哥哥，于是自己带回家族下的密室中，在石碑前为自己换了眼。自来也对宇智波家族并不是很了解，他也不是身居高位，自然不知道宇智波鼬实乃木叶间谍的事情，没什么阻拦就放走他了。鸣人虽然担忧，但佐助告诉他们让他们等自己一天，处理好鼬的遗体，他想一同随鸣人和自来也前去寻找纲手。
自来也答应了。
于是做完手术，佐助火化了鼬的遗体，调整了一晚身体状态，次日找鸣人他们去了。
“好色仙人，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
“你应该知道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吧？”
“知道，他们想得到你。准确来说，是想得到你身体内的东西。”
“是那个被封印的家伙吗？它是袭击村子的怪物。”
“是的，九尾自古以来就有了，它们是可以毁灭一切的妖魔。以前的人们都把九尾看作天灾，对它们恐惧万分。”
“既然正常人唯恐避之不及……”
“我也不知道，鸣人。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得到你体内的九尾，也是我现在正在调查的事情。不过既然九尾封印在你身体，他们肯定也是能控制住这股力量的。你活着一天，就会一天被惦记被觊觎那股力量。不过没事，别有太大压力，你师父我会保护你的。”
“那我就要赶紧变强了，等佐助到了，我们就出发找纲手吧。”
“说来奇怪啊，为什么佐助会想要跟着来呢？”
“他是我朋友，不放心我呗。”
“你朋友实力那么强，你之前知道吗？”
“呃，呃，是隐约有些感觉的，在波之国和中忍考试时……不过没想到他这么强就是了。”
“说我什么坏话呢？吊车尾。”
佐助清冷的声音在鸣人耳边响起。
“哇。”鸣人吓得一步跳开，“你什么时候来的，讨厌鬼？”
“没我和自来也，你昨天命都没了，还不对我客气一点。”佐助调笑道。
鸣人吐舌：“想让我感谢你，做梦去吧，下辈子吧。我得救那主要还是靠好色仙人。”
自来也张张嘴，很想辩解昨天他其实没出什么力，只是召唤了个蛤蟆食道，喷了道蛤蟆油炎弹，主要的输出还是佐助完成的，自始至终自来也甚至都没碰到鬼鲛和鼬一下。
他总觉的，就算他不来，佐助也有办法在那里收拾了那两个晓的成员，如果佐助想的话。
路上自来也在给鸣人介绍一些纲手的信息，佐助跟在他们身后，展开了略显荒唐的设想。
与不同的鸣人在不同的时空待得久了，佐助也难免有了些八卦的心情。鸣人的妻子不总是一成不变的，在轮回时的时间隧道里，佐助看到，有些时空鸣人娶了小樱，或者独身，或者……
佐助想到了一个人。
纲手。
随着对鸣人了解得愈发深入，佐助开始察觉出鸣人和纲手间其实有种若有似无的微妙的情感。师徒之情吗？她明明什么忍术都没教过他。尊重吗？但鸣人有时甚至对她的赌博和酗酒行为会透露出鄙夷。怀念吗？借由这个自己师父自来也生前关系最亲近的异性而他的怀念可以理解，但鸣人早早就放下了啊。
那么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只有一种可能了。
爱情。
在某个未知的轮回时空，鸣人和佐助终末谷之战完成而未身死，佐助估计，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发生如下对话。
“你们应该互相都是对方完美的另一半。”佐助给出了自己思考和观察后的缜密结论，“只是你顾虑你的老师自来也，所以你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
“佐助，你、你在说什么啊，再这么开玩笑我可要生气了。”鸣人僵硬地摆摆手，作势要打佐助。
佐助不闪不躲，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鸣人。鸣人被他的两只异瞳盯得发毛，不得不避开他那澄澈又犀利的目光。
佐助走访过纲手先前住的村子，那些村民告诉了佐助关于纲手弟弟和加藤断的故事，因此佐助也明白为何当时大蛇丸会底气十足地一挑二，一人面对同为三忍的两人。在轮回前的那个世界，佐助当然也知道那场战斗，当时鸣人和自来也回来，并成功习得螺旋丸，他颇为自豪地跟小樱炫耀来着，也一并把自己力抗兜与大蛇丸的经过添油加醋说了。后来在大蛇丸那历练，佐助多多少少也听周围人说过纲手是怎样被说服去当五代目火影的。
如今来看，鸣人身上颇有千手绳树的影子，也正是这个模糊的相似的影子让纲手克服了她对血液的恐惧。及至鸣人力战佩恩、参与四战，想必纲手也在鸣人身上找到了更多加藤段的身影。
这么看来，自己还是察觉晚了。如果没有音忍四人众，如果在自己苏醒后与鸣人的千鸟螺旋丸初交锋被卡卡西阻止后没有立即离开木叶村找大蛇丸，是不是就能见证这一段不伦的爱恋了呢？
不对，应该也不会，佐助不去找大蛇丸，四人众也会在那天接走他的，那天就是大蛇丸换备用容器的日子，无论如何那天也是命运的转折点。
起码对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你了解过纲手的弟弟千手绳树和她的白月光加藤段吗？”
“没有。”
“他们一个是纲手的初恋，一个是老弟，你和他们……”
佐助随之说完了他了解到的加藤段和千手绳树的事情，然后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呃，有那么一点吧。纲手奶奶的过去真悲惨啊，亲人一个个离世。”
“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他们的双重身影？”
“有，有吗？”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佐助心中默念一声，对不起了，雏田。
说实话，佐助对她几乎完全没有愧疚，印象里他完全没跟她说过话，只是知道有这么号人罢了。而且，听鸣人说过雏田曾在佩恩入侵时勇敢站出救了他一命，不知怎的令佐助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其实你不止和他们二人像，你还和自来也像。”
“好色仙人？”
“没错。”
“虽然很高兴听你说我和师父像，但这和纲手奶奶有什么关系？”
“同为三忍，她和自来也的羁绊也很深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来也喜欢纲手。”
“可是纲手奶奶不喜欢好色仙人啊。”
“没错，但你的通灵术出自自来也，又和自来也都会螺旋丸，在你师父不幸去世后，她只能从你身上看到老友的一丝丝痕迹了，这份感情一定是最为特别的吧。”
鸣人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在自来也牺牲后，他虽然也斥责过纲手，质问她为什么派好色仙人独自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但他又何尝不知道纲手心中同样悲痛不已？尤其在鸣人坐上了火影这个位置后，他更能理解纲手的隐忍与悲痛。
事后她一定很思念好色仙人吧。
佐助有些犹豫是否该继续进行这个话题，谁知道鸣人主动开了口：“佐助，你说的没错，我其实也能隐约感觉，纲手对我的不一样的感情……绝不是师娘对徒弟的那种……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我完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鸣人挣扎的神色，佐助于心不忍，反倒开始劝他：“不过你也不用一定要回应这份感情……”
“不。”
“什么？”
“我想，我也对纲手有同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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