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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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色毒雾在杰拉德爆散的念气中升腾，恒空突然捂住喉咙踉跄两步。那些汽化的念气竟穿透防御领域，在他指尖凝成蛛网状的紫色纹路。

居然能绕过绝对防御？恒空惊奇地看着毒素顺着血管蔓延，你们在毒药里掺了暗黑大陆的概念性诅咒？

瘫坐在地的杰拉德咳出黑血：这是长老们特制的...认知病毒...咳咳...中毒者会永远失去

话音未落，恒空皮肤下的紫纹突然发出金光。防御领域自主展开虹色光晕，毒素被分解成无数发光粒子，在他掌心凝聚成棒棒糖形状的能量结晶。

味道像薄荷巧克力。恒空舔了舔结晶，远处某个秘密实验室里突然响起刺耳警报——他吞下的不仅是毒素，还有长老会藏在病毒里的记忆碎片。

金属触手怪物的残骸突然剧烈抽搐，恒空眯眼看向天际的武装直升机群。机身没有任何标识，但那些改装过的涡轮引擎让他想起原著中十老头私兵的装备。

真是没创意。恒空嗤笑着接住触手砸来的冲击波，防御领域将动能转化为爵士鼓节奏。当鼓点达到高潮时，所有直升机螺旋桨突然跟着节奏停摆——他居然把机械系统同步成了打击乐器！

某架直升机舱门炸开，跃出个戴防毒面具的壮汉。这人手持双管猎枪，枪托上刻着拍卖会编号B-312，正是后期阴兽部队的标志性武器。

长老会向你问好。壮汉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把编号环残骸交出来。

子弹在出膛瞬间分裂成蜂群状念弹，每颗都带着神经毒素的荧光。恒空正要抬手，突然发现这些念弹在领域外围自动排列成某种探测矩阵——对方在测绘防御领域的能量频率！

拿我当免费实验品？恒空任由探测波纹附着在领域表面，告诉那些老东西，咨询费按秒计费。

远处某架直升机突然爆开，全息投影仪在火焰中投射出黑袍人影。虽然经过失真处理，但那根镶嵌蓝宝石的权杖显示出来者身份——流星街长老会第三席。

年轻人，你脚下的土地属于长老会财产。电子合成音带着电流杂音。

恒空一脚踩碎正在钻地的金属触手：想要这堆废铁？拿三十箱草莓蛋糕来换！

投影突然闪烁起来：三小时内撤离，否则你会后...信号被尖锐的杂音切断，残影在空气中留下焦糊味。

操作员惊恐地看着监控屏幕：认知病毒样本被完全净化！探测设备遭到未知能量反噬！

启动B-7预案。黑袍长老放下宝石权杖，把实验数据打包给合作伙伴，标注流星街特产。

恒空把双管猎枪折成蝴蝶结形状，突然感应到防御领域表层传来刺痛感。那些探测波纹竟在试图渗透领域，如同无数蚂蚁啃噬玻璃。

解析型念能力？恒空打了个响指，探测波纹突然重组为钢琴键图案。当《野蜂飞舞》的旋律响起时，所有观测设备同时过载爆炸。

壮汉见状立即自爆，飞溅的血液竟在空中组成血色箭头，直指西南方某处垃圾山。恒空顺着方向望去，隐约看到个穿斗篷的身影举着望远镜——那人袖口的蜘蛛图案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这么快就有跟风cosplay了？恒空笑着朝那个方向扔出金属触手残骸，告诉你们团长，同人创作要交版权费。

次日凌晨流星街地下水道

恒空蹲在生锈的输水管上，指尖轻触泛着紫光的水流。防御领域自动将污染物凝聚成水晶，其中某颗晶体里封存着半张实验报告：

【新历1987.4.5】

项目：认知重构计划

样本来源：NGL...（字迹模糊）

突然有碎石从头顶坠落，穿防辐射服的蒙面人从阴影走出。他手里的金属箱印着某食品公司logo：匿名客户委托交换。

这年头快递员都穿得跟宇航员似的？恒空抛接着水晶，验货先开箱。

蒙面人后退半步打开箱锁，三层草莓蛋糕的甜香弥漫下水道。当恒空伸手取蛋糕时，箱底突然射出麻醉针——然后在领域表面碎成粉末。

告诉你的雇主。恒空挖了勺奶油，下回记得放双倍草莓。

流星街南部食品仓库

恒空蹲在生锈的货架上，数着刚抢到的三十箱草莓蛋糕。这是他今早端掉长老会补给站时顺的战利品，包装盒上印着友克鑫甜蜜之家的商标——这家店将在一年后成为小杰奇犽光顾的网红店。

第28箱...他忽然停住动作，防御领域感知到三公里外的能量波动。五个穿防护服的家伙正在架设某种声波装置，领头者手里的控制器刻着黑帮纹章。

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恒空撕开蛋糕包装纸，奶油香气瞬间扩散。声波装置突然调转方向，发射出肉眼可见的紫色音浪。

防御领域自动将音波过滤成《生日快乐歌》，货架上的空铁罐跟着节奏跳起踢踏舞。领头者见状掏出对讲机咆哮：确认目标具有声波转化能力！申请启动B计划！

吵死了。恒空弹飞蛋糕叉，金属叉子在领域加持下化作银色流星。声波装置被精准贯穿核心，炸开的零件拼成谢谢惠顾的字样。

同日傍晚流星街废弃地铁站

恒空拖着蛋糕箱走进临时据点时，发现防御领域在墙面留下金色残影——这是被持续探测产生的能量残留。他随手在残影上画了只戴礼帽的乌龟，哼着歌布置起甜品冷藏库。

突然有碎石从通风管掉落，三个戴防毒面具的小孩滑降而下。最大的孩子举着自制弩箭颤抖：把...把食物分给我们！

想要蛋糕？恒空晃了晃草莓奶油杯，拿情报来换。

东区垃圾山有发光石头！最小的女孩突然开口，会吃金属的石头！

防御领域微微震动，恒空想起原著中流星街确实存在吞噬金属的稀有矿石。他抛给孩子们整盒蛋糕：带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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