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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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空蹲在锈迹斑斑的钢梁上，嘴里叼着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棒棒糖。三天前他在这片废弃厂区划定了自己的领地，此刻正对着下方二十几个鼻青脸肿的暴徒喊话：都听好了！今天我们要做第七轮实验！

底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这些倒霉蛋是最近三天误闯领地的第七批劫掠者，现在全成了小白鼠。

首先进行物理抗性测试！恒空打了个响指，三个被念绳捆着的壮汉突然腾空，你们用全力攻击我。

刀疤男抄起砍刀劈来，刀刃在距离恒空三十公分处骤然静止。金属刀身突然扭曲成麻花状，刀疤男被反作用力震得虎口开裂。

太弱了。恒空伸手戳了戳悬停的子弹头——这是昨天某个蠢货用老式左轮射击的结果，连子弹都会在半空变成艺术品。

突然有个红发暴徒暴起，双掌间凝聚出炽热火球。这是恒空特意留着的念能力者实验体，火球呼啸着撞上无形屏障，却在接触瞬间坍缩成指甲盖大小的蓝色光点，噗地熄灭。

能量攻击无效化确认。恒空在笔记本上划掉一项，转头看向某个正在偷偷摸向出口的身影，那位想尿遁的兄弟，该你上场了。

被点名的瘦子浑身发抖，他是特质系念能力者，擅长精神操控。当他发动能力时，双眼突然翻白，七窍流出黑色液体——这是遭遇能力反噬的征兆。

精神攻击反弹效果比预期还强啊。恒空摸着下巴记录，不过这个出血量是不是有点夸张？医疗组！

角落里两个正在打牌的暴徒连忙起身，把昏厥的瘦子拖去急救——这是恒空组建的实验后勤队，成员都是前几批俘虏里比较机灵的。

接下来测试局部防御解除。恒空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瘦的腹肌，来个人拿匕首划这里。

现场陷入死寂。经历过前六轮实验的暴徒们集体后退，最后推出个新人当替死鬼。新人战战兢兢地举刀，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匕首突然汽化成银色雾气。

我明明关闭了防御啊？恒空皱眉查看毫发无损的腹部，突然恍然大悟，哦对，皮肤表层还有纳米级的自动防护。你们等等，我调整下参数

经过半小时调试，当匕首终于划破表皮时，全场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欢呼——他们终于看到这个怪物受伤了！虽然那道血痕在十秒内就自动愈合了。

疼痛感保留功能测试成功。恒空满意地贴上创可贴，现在进行攻击模式测试，我需要个志愿者。

话音未落，二十几人齐刷刷指向某个昏迷的瘦子。

就你了。恒空勾勾手指，昏迷的瘦子突然悬浮到半空，根据《流星街志愿者保护条例》，你有三秒钟时间忏悔。

瘦子刚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正在粒子化，从脚趾开始化作星尘飘散。他惊恐地发现同伴们正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自己，更可怕的是那些星尘居然组成了谢谢参与的字样。

空间坍缩的娱乐性开发成功。恒空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笑脸，下个环节...

大哥！有紧急情况！刀疤男突然指着窗外，东区的人来抢地盘了！

恒空眼睛一亮。透过破碎的玻璃窗，能看到上百名念能力者正在逼近，为首的红袍男人手持双刀，刀刃上缠绕着紫色念气——正是东区霸主毒牙杰拉德。

来得正好！恒空兴奋地搓手，正愁找不到高级实验体呢！

当杰拉德破门而入时，看到的画面让他终生难忘：二十多个凶名在外的暴徒正蹲在地上做数学题，那个穿着滑稽T恤的青年翘着二郎腿悬浮半空，四周飘着写满公式的草稿纸。

现在插播一条通知。青年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贵方已进入实验区域，请配合完成以下测试...

恒空眯眼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人群，突然笑出声：刀疤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这撑死五十人，哪来的上百念能力者？

大哥，那些红袍子都是长老的鬣狗啊！刀疤男声音发颤，他们脖子上有编号环，是批量生产的战斗傀儡！

透过破损的玻璃窗，可见五十名红袍人呈扇形推进。他们动作整齐得诡异，裸露的脖颈上嵌着金属环，瞳孔泛着不自然的红光。为首的杰拉德双刀交叉划过地面，火星在钢板上烧灼出焦痕：新来的，你动了不该动的实验场。

恒空注意到对方红袍下隐约露出输液管，突然想起原著中流星街长老会秘密进行的念能力催化实验。那些金属编号环在阳光下反光时，露出内侧的六芒星标志——正是比杨德团队在暗黑大陆篇使用过的生物科技符号。

原来如此。恒空用两根手指夹住飞来的毒刃，紫色念气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汽化，用药物强行激发潜在念孔，再配合机械装置稳定气场，真是天才又缺德的创意。

杰拉德瞳孔骤缩。这个秘密连多数旅团成员都不知晓——长老会通过污染水源，让流星街新生儿自带念孔缺陷，再通过编号环的微电流刺激强行开念。这些红袍鬣狗平均寿命不超过两年，但足以形成恐怖战力。

你们比马戏团的猴子还可怜。恒空突然闪现到杰拉德身后，指尖点在他后颈的金属环上，知道为什么你们的毒牙永远刺不中目标吗？

金属环突然变形脱落，杰拉德体内暴走的念气如同决堤洪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始终保留着30%的念量——那些该死的限制器不仅抑制力量，更篡改了他的战斗直觉！

五十名红袍人突然集体僵直，编号环迸发出警告红光。恒空打了个响指，所有金属环应声碎裂，失去束缚的念能力者们接二连三瘫倒在地，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疯狂大笑，更多人在抓挠自己突然恢复知觉的皮肤。

告诉老东西们。恒空把玩着金属环碎片，上面跳动着危险的电子信号，再往我的实验区扔电子垃圾...他捏碎碎片，远处某栋建筑突然发生爆炸，我就把他们藏在3号仓库的脑波控制器炸成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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