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余沧海上山问罪,林峰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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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宁中则自己的房门被咚咚咚敲响。她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慌乱,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她匆匆走到镜子前,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与仪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表情后,才缓缓走向门前。
屋外传来岳灵珊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娘,我带着小林子来给您请安了。”
宁中则打开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牵强。
岳灵珊蹦蹦跳跳地走进房间,亲昵地挽着宁中则的手臂。林峰则跟在后面,他偷偷抬眼看向宁中则,却见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怒,赶忙低下头,心中忐忑不安。
岳灵珊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丝毫未察觉房间内微妙的气氛。
宁中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林峰。
林峰硬着头皮走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师娘,弟子给您请安。”
宁中则轻哼了一声,说道:“哼,昨晚可喝了不少酒啊,看你这模样。”
林峰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道:“弟子失态,让师娘见笑了。”
岳灵珊在一旁撅起嘴道:“娘,都怪那些师兄弟,把林郎灌成这样。”
宁中则白了林峰一眼,道:“我看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喝多了难道就可以胡乱行事么!?”
林峰心中一惊,以为宁中则要说出实情,忙岔开话题道:“师娘,弟子日后定会好好照顾灵珊,不让她受委屈。”
宁中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若是敢欺负灵珊,我可不会轻饶你。”
这时,岳灵珊看到桌上摆放着的点心,眼睛一亮,跑过去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林峰趁机靠近宁中则,压低声音道:“师娘,师父怎的不在,是一大早便出去了么?”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但心中也不确定昨日林峰醉成那样是否真的记得,又羞又恼地瞪着他,低声道:“你师父近日都是彻夜钻研内功心法,眼瞅着也快回来了。”
林峰也知道当下最好还是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于是便恭敬的说道:“那我与灵珊便在这里等师父练功回来。”
岳灵珊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林峰和宁中则同时一惊,宁中则忙道:“没什么,我在叮嘱他好好对你呢。”岳灵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继续吃点心去了。
林峰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岳灵珊没有起疑。
宁中则却仍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处理此事,既不能让此事传出去有损华山派声誉,又不能轻易放过林峰这胆大妄为的家伙。
她看着林峰,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神色,昨夜种种简直让她见识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
但身为华山派掌门的夫人,宁中则知道,自己阴差阳错能够窥得其中的美妙和快活已经是难能可贵,绝不可以再有半点妄念!
随后,宁中则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岳灵珊聊起了家常,询问她昨晚睡得可好,喜房布置得是否满意之类的话。岳灵珊一一回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峰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可心中却始终惦记着昨晚的荒唐事,只盼着能早日化解这尴尬的局面,同时也暗暗告诫自己,万万不可让珊妹知道。
就在三人分别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劳德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着急忙慌的说道。
“师...师娘,不好了,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上山来了,昨天还好好的青城四秀全部躺在担架上,简直就是成了废人!”
宁中则在听到劳德诺汇报这条消息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满是震惊与诧异。
岳灵珊也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青城四秀全部躺在担架上?这怎么可能?昨日婚宴上他们还好好的。”
岳灵珊忍不住惊呼出声。宁中则很快回过神来,她深知此刻事态严重,作为掌门夫人,必须要有所应对。她迅速吩咐劳德诺:“劳德诺,你赶紧前往后山寻找掌门师兄,让他速速来正殿主持大局。”劳德诺连忙点头,转身向着后山飞奔而去。
宁中则带着林峰匆匆赶往正殿,岳灵珊心中担忧母亲与夫君,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一路上,宁中则面色凝重,脚步匆匆,林峰则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
此时的华山派正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余沧海站在殿中,满脸怒容,他身后的青城四秀躺在担架上,个个面色苍白,气息奄奄,往日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狼狈与颓丧。
青城派的其他弟子们围在四周,眼神中透着愤怒与哀伤。
余沧海见到宁中则、林峰和岳灵珊三人前来,立刻上前几步,大声质问道:“宁女侠,你们华山派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青城派弟子下此毒手,今日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宁中则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说道:“余掌门且先息怒,此事我华山派定会彻查清楚,但在真相未明之前,还请勿要妄下定论,我华山派绝不是那等阴险狡诈、暗箭伤人之辈。”
余沧海却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嘲讽道:“哼,岳不群躲着不见人,难道华山派如今已沦落到要靠女人当家了吗?”
此言一出,华山派众师兄弟和弟子们顿时群情激动。陆大有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余沧海,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华山派行事光明磊落,岂容你这般污蔑!”
宁中则接着解释道:“余掌门有所不知,我家掌门师兄自一个月之前,每日都会在后山洞中闭关,修炼内功,一心只为提升武学境界,怎会有闲心去对贵派弟子下手。”
余沧海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我此行前来绝非空穴来风。经由门下弟子探查,有一股足迹是沿着华山派一路下山来到了我们下榻的客栈。而且勘察足迹之时,发现此人功力深厚,轻功极好,显然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
他顿了顿,不等宁中则发话,又道:“岳不群避而不见,并且就如你所说,他日夜都在闭关修炼,莫不就是他趁着夜色对我的好徒儿下此毒手?”
余沧海话音刚落,身后青城派弟子们便纷纷叫嚷起来,个个义愤填膺。
宁中则此时心中有些局促不安,她平日里虽也协助岳不群处理门派事务,但如此棘手的局面,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平息余沧海的怒火,洗清华山派的嫌疑。
林峰见状,向前一步,直面余沧海,镇定自若地说道:“余掌门,您先莫要急着怪罪。晚辈有两个疑点,还请余掌门解惑。“
”其一,我华山派与青城派虽有竞争,但绝无深仇大恨,根本没有理由和动机对青城派的弟子下手。家师岳不群是江湖上有名的君子剑,一生光明磊落,恪守侠义之道,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暗箭伤人的丑事。
其二,昨天青城派弟子和掌门是最先离开婚宴的,如果足迹真的是由华山派自上而下飞掠而来,那么当时山上所有的武林豪杰,各派掌门可都是嫌疑人,为何余掌门独独怀疑我华山派?”
余沧海被林峰这一番话问得一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眼见林峰稳住了场面,身后的宁中则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安心。
她看着林峰的背影,心中暗自欣慰。虽然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仍觉得十分荒唐,但此时此刻,岳不群迟迟未到,反而是林峰勇敢地站出来为华山派出头,让她不禁觉得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或许才是华山派未来真正的顶梁柱。
林峰见余沧海一时语塞,便继续问道:“既然余掌门说,此人是由山上施展高深轻功掠至山下客栈,既然已经探查到足迹,那么沿着足迹一路探查不就可以知道行凶者的踪迹了吗?”
余沧海听了,脸色一沉,转头叫来负责勘察足迹的弟子,喝道:“你来说说!”
那弟子从人群中走出,身体微微颤抖,对着余沧海说道:“禀告师傅,我们只发现了下山的足迹,却没有找到上山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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