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局立信：稳固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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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字迹娟秀工整，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插刘老爷的心脏。那是他亲笔所写的，记录着他与孙老大私盐交易的详细账目。他原本以为这账本早已被烧毁，如今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顾青岩手中，让他惊恐万分。

豆大的汗珠从刘老爷额头滚落，他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假”字。他目光闪烁，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明白，顾青岩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老爷，您不必惊慌。”顾青岩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我知道您与孙老大合作也是迫不得已。他控制着城里的地下势力，您若是不从，生意就做不下去。”

顾青岩的话戳中了刘老爷的痛处。他一直以来都对孙老大的霸道行径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任由其摆布。如今，顾青岩却将这一切都挑明了，让他感到一丝希望，但也更加恐惧。

“我……我该怎么办？”刘老爷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问顾青岩，又像是在问自己。他担心如果相信顾青岩，会彻底得罪孙老大，自己的生意会受到更大的冲击，甚至危及到家人的安全。

顾青岩走到刘老爷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老爷，您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继续与孙老大合作，但您的把柄被他捏在手里，迟早会被他吞噬殆尽。二是与我合作，揭露孙老大的罪行，将他和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刘老爷沉默了，他内心无比挣扎。他明白顾青岩说的都是实话，但要他与孙老大彻底决裂，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老爷，您想想，孙老大这次派人放火烧毁您的账房，就是为了销毁证据，灭口。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顾青岩继续劝说道，“您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刘老爷抬起头，看着顾青岩坚定的眼神，心中开始动摇。他知道顾青岩说得对，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继续与孙老大合作，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

“可是……孙老大的势力庞大，我们斗得过他吗？”刘老爷仍然犹豫不决。

顾青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老爷，您放心，我自有办法。我手中掌握的证据足以扳倒孙老大，而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已经查到，孙老大与城外的山匪勾结，私运货物，甚至……”

顾青岩没有再说下去，但刘老爷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好，我跟你合作！”

顾青岩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账本递给刘老爷，“老爷，请您过目，这是……”顾青岩将账本轻轻放在刘老爷颤抖的手上，并没有催促他，而是走到一旁，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刘老爷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老爷，”顾青岩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孙老大与您合作私盐生意，看似互惠互利，实则他一直在蚕食您的利润。他控制着运输渠道，操控价格，您只能被动接受。长此以往，您的生意只会越来越依赖他，最终被他彻底掌控。”

刘老爷脸色愈发苍白，顾青岩的话如同利箭般射中了他的要害。他一直以来都隐隐察觉到这一点，但碍于孙老大的势力，不敢深究。如今被顾青岩挑明，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顾青岩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私盐生意本就违法，一旦事发，您将面临牢狱之灾，家产也会被充公。孙老大狡猾奸诈，他必然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您身上，以求自保。”

刘老爷的手开始颤抖得更加厉害，账本上的字迹在他眼中变得模糊起来。他仿佛看到自己被官府抓捕，家破人亡的凄惨景象。

“我…我该如何是好？”刘老爷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顾青岩走到他面前，语气坚定地说：“老爷，您不必担忧，我有一个计划，既能揭露孙老大的罪行，又能保全您的家产和声誉。”

他俯身在刘老爷耳边，低声细语地将计划和盘托出。随着顾青岩的讲述，刘老爷的脸色逐渐由惊恐转为沉思，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在他眼中闪现。

“此计…当真可行？”刘老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当然，”顾青岩自信地一笑，“只要您配合，我保证万无一失。不仅如此，我还能帮您彻底摆脱孙老大的控制，让您的生意更加兴旺。”

顾青岩详细地解释了计划的每一个步骤，以及可能遇到的风险和应对措施。他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全。刘老爷听着听着，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和希望。

“好！”刘老爷猛地一拍桌子，眼神中充满了决绝，“顾先生，我相信你！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顾青岩微微一笑，拱手道：“老爷放心，我定不负所托。”他转身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下，说道，“明日午时，城西茶馆，我会在那里等……”

顾青岩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推门而出。他知道，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翌日午时，城西茶馆。顾青岩一身青衫，悠闲地品着茶，等待着重要棋子的到来。不多时，身着官服的李捕头走了进来，神情严肃。顾青岩起身相迎，将早已准备好的账本和一些孙老大私下交易的证据递了过去。

“李捕头，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孙老大的罪行。”顾青岩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李捕头接过证据，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本就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对孙老大的恶行早有耳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证据确凿，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顾先生，你放心，我定会将这恶徒绳之以法！”

当天傍晚，李捕头带领一众捕快突袭了孙老大的赌场，人赃并获，将孙老大及其团伙一网打尽。消息传开，整个城镇都为之震动。百姓们拍手称快，纷纷称赞李捕头的英明果断，也对提供关键证据的顾青岩赞赏有加。

孙老大倒台后，刘老爷的生意没有了后顾之忧，在顾青岩的现代经营理念的加持下，更是蒸蒸日上。顾青岩建议刘老爷放弃私盐生意，转而经营正当的茶叶和丝绸贸易，并引入了现代的记账方法和管理模式，使得刘家的生意效率大大提高，利润也翻了几番。

刘老爷对顾青岩的才能愈发敬佩，逢人便夸赞顾青岩是他的“福星”。周围的商贾名流也对顾青岩刮目相看，纷纷感叹刘老爷慧眼识珠，找到了如此一位得力助手。

顾青岩的名声在城镇中迅速传开，他处事沉稳，运筹帷幄，仿佛一切难题到了他手中都能迎刃而解。他待人谦和有礼，却又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一日，刘老爷设宴款待顾青岩，席间，他举杯敬酒，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顾先生，多亏了你，老朽才能摆脱困境，家业也得以兴旺。老朽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恩情。”

顾青岩谦逊地笑了笑：“老爷言重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刘老爷握着顾青岩的手，眼中满是真诚：“顾先生，你如此大才，屈居在我这小小的府邸实在可惜。老朽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辅佐我，也辅佐我的子孙后代。”

顾青岩正要开口，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哗，一个下人匆匆来报：“老爷，城东的王老爷和城南的赵老爷求见……”

顾青岩还未及回答，下人已将王老爷和赵老爷引了进来。两人一进门便满脸堆笑，对着刘老爷和顾青岩拱手作揖。寒暄过后，王老爷率先开口，言语间满是赞赏：“久闻顾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老爷真是好福气，得此良才相助。”

赵老爷也紧跟着附和：“是啊，顾先生如此年轻有为，实乃人中龙凤。我城南的生意近来也遇到些许瓶颈，不知顾先生可否……”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封烫金的信函，双手递给顾青岩，“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顾先生笑纳。”

王老爷见状也不甘示弱，也从怀中取出一份更加厚重的信封，送到顾青岩面前：“顾先生，这是鄙人小小敬意，只盼顾先生能指点一二。”

刘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虽然年事已高，却并不糊涂。这两位富商分明是想挖走他的“福星”！他紧紧握着顾青岩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会答应下来。

顾青岩不动声色地将两封信函推回，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淡然微笑：“两位老爷抬爱了，顾某感激不尽。只是顾某初来乍到，对这城镇的商道还不太熟悉，还需要在刘老爷身边多多学习。”

这番话既不得罪两位富商，又表明了自己暂时不会离开刘家的立场，可谓滴水不漏。王老爷和赵老爷虽然心中失望，却也不好再强求，只能客套几句后告辞离去。

送走两位富商，刘老爷这才松了口气，看向顾青岩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担忧：“顾先生，你不会真的离开吧？”

顾青岩微微一笑，语气平静：“老爷放心，顾某并非见利忘义之人。况且，顾某还有未完成之事。”

刘老爷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点头：“好，好！顾先生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老朽一定不会亏待先生的！”

夜深人静，顾青岩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那两封未拆开的信函。信封的厚度和上面的烫金纹路，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两位富商的诚意。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闪烁的万家灯火，眼神深邃而复杂。

他来到这个城镇，并非偶然。他有着自己的目的，有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而刘家，只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他看着其他富商送来的高薪聘请信，心中权衡利弊，他不知道接受与否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慢慢拆开了其中一封信……烛火摇曳，映照在他脸上，神色莫测。信笺上，赫然写着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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