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技比逆袭：惊艳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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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掌柜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他偷偷瞄了一眼张工匠的作品，那条木龙活灵活现，气势逼人，再看看顾青岩，他还在慢条斯理地雕刻着，手中的木料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顾师傅真的要输了？

比试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刻刀与木料摩擦的沙沙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窃窃私语。张工匠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吴夫子则眉头紧锁，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揣摩着这场比试的最终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青岩手中的木料逐渐显现出形状，却并非龙形，而是一块……石头？众人疑惑不解，就连见多识广的吴夫子也忍不住轻咦出声。这顾青岩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张工匠忍不住嗤笑一声，“顾青岩，莫非你技不如人，要雕块石头来滥竽充数？”

顾青岩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手中的刻刀依旧不停，石头表面渐渐出现纹理，粗糙的石皮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异常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手中的刻刀和眼前的木料。

“故弄玄虚！”张工匠不屑地撇了撇嘴。

周掌柜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顾师傅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顾师傅，您这是……”

顾青岩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手中的动作更快了几分。石头的纹理越来越清晰，众人逐渐看出，这并非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是一块……奇石！奇石表面雕刻着错综复杂的花纹，栩栩欲生，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就在众人看得入神之际，顾青岩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拿起一块布，轻轻擦拭着奇石表面，随着灰尘的褪去，奇石的光芒逐渐显露出来。

“成了！”顾青岩长舒一口气，将奇石放在桌子上。

众人这才看清奇石的全貌，只见这块奇石通体晶莹剔透，光滑如玉，上面雕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蛟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破石而出，直冲云霄。与张工匠雕刻的木龙相比，顾青岩的奇石蛟龙更具灵性，也更加震撼人心。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块奇石蛟龙所深深吸引，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就连之前对顾青岩充满不屑的张工匠，此刻也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吴夫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走到奇石蛟龙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缓缓说道：“妙！实在是妙！老夫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雕刻技艺！”

周掌柜也激动得语无伦次，“顾师傅，您…您…您这是怎么做到的？”

顾青岩微微一笑，正要开口解释，却突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惊呼声来自人群后方，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拨开人群，快步走到桌前，双眼放光地盯着顾青岩的奇石蛟龙，赞叹道：“鬼斧神工！这简直是鬼斧神工之作！”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城中著名的收藏家李员外。李员外酷爱奇珍异宝，尤其对雕刻艺术品情有独钟。他的出现，无疑是对顾青岩作品的极大肯定。

周掌柜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搓着手，笑得合不拢嘴。张工匠则脸色铁青，他精心雕琢的木龙，此刻在奇石蛟龙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顾师傅，您这奇石蛟龙，是如何雕刻出来的？”吴夫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顾青岩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工具，这工具由细小的金属零件组成，闪烁着金属光泽。“其实，我并没有用传统的雕刻技艺。”他顿了顿，指着手中的工具，“我用的是……现代手法。”

众人一头雾水，现代手法？那是什么？

顾青岩拿起一块新的木料，演示起来。他先用一种类似圆规的工具，在木料上画出精确的图案，然后用一种高速旋转的刻刀，快速雕刻出复杂的纹理。这旋转的刻刀，正是他利用现代知识，结合这个世界的一些材料，偷偷打造出来的“电动刻笔”。在众人眼中，这简直就是神乎其技！木屑飞舞间，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在短短几分钟内便完成了。

“这…这…”周掌柜看得目瞪口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张工匠更是瞠目结舌，他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工具，更没有见过如此快速的雕刻技艺。他原本以为，顾青岩雕刻奇石蛟龙，只是运气好，碰巧找到了一块合适的石头。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顾青岩的实力。

顾青岩没有停下，他继续演示其他的工具，例如微型雕刻刀、抛光器等等。这些工具，都是他根据现代工具的原理，利用这个世界的材料制作而成。他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这些工具的原理和使用方法。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随着顾青岩的演示，他之前雕刻奇石蛟龙的过程，也逐渐清晰起来。原来，他并非只是简单的雕刻，而是运用了多种现代手法，例如精密切割、抛光、打磨等等。这些手法，让奇石蛟龙的细节更加精致，也更加富有灵性。

李员外激动地走到顾青岩面前，双手抱拳，“顾师傅，您的技艺，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下对您的奇石蛟龙，一见倾心，不知能否割爱？”

顾青岩谦虚地笑了笑，“李员外过奖了，这奇石蛟龙，并非在下之物，而是周掌柜的。”

周掌柜连忙说道：“李员外若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顾师傅的作品，能得到李员外的赏识，是周某的荣幸！”

李员外大喜，当即拿出五百两银子，买下了奇石蛟龙。

看到这一幕，吴夫子也不禁点头称赞。他走到顾青岩面前，缓缓说道：“顾师傅，老夫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的技艺，的确……”吴夫子捋了捋胡须，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的技艺，的确超出了老夫的认知。老夫钻研雕刻技艺数十年，却从未想过，还能有如此精妙的工具和手法。”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或许，老夫确实是有些固执了。”

这番话一出，全场哗然。吴夫子是雕刻界的泰斗，一向以严谨和传统著称，如今竟然当众承认自己的不足，这无疑是对顾青岩技艺的最高肯定。

张工匠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原本想借此机会打压顾青岩，没想到却成了对方的垫脚石。他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

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对顾青岩的技艺和创新表示认可，纷纷鼓掌称赞。周掌柜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没想到顾青岩竟然如此有才华，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顾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您的技艺简直是神乎其技！”

“这奇石蛟龙，真是栩栩如生，太精美了！”

赞美声此起彼伏，顾青岩始终保持着谦逊的微笑，他微微拱手，向众人致意。

“各位谬赞了，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这谦虚的态度，更加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哼，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罢了，雕刻之道，在于意境，不在于速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一脸不屑地看着顾青岩。这男子正是城中另一位著名的雕刻大师——孙大师。他与吴夫子齐名，但两人风格迥异，孙大师追求的是意境和神韵，而吴夫子则注重技法和细节。

孙大师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技艺比试增添了新的变数。他走到顾青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年轻人，你雕刻的这些东西，虽然精巧，但却缺乏灵魂。真正的艺术，是能够触动人心的，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表面的技巧。”

顾青岩并没有被孙大师的言语激怒，他依旧保持着平静，淡淡地回道：

“孙大师所言极是，技法只是基础，意境才是最终的追求。不过，技法和意境并非相互矛盾，而是相辅相成的。只有掌握了精湛的技法，才能更好地表达意境。”

孙大师冷哼一声，“说得轻巧，你倒是说说，你这奇石蛟龙，表达了什么意境？”

顾青岩微微一笑，指着奇石蛟龙的头部，“孙大师请看，这蛟龙的双眼，虽然看似平静，但却蕴藏着一丝不甘和渴望。它渴望自由，渴望翱翔于九天之上。”

他顿了顿，又指着蛟龙的龙爪，“而这龙爪，虽然紧握着奇石，但却充满了力量，仿佛随时准备挣脱束缚。”

“这……”孙大师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顾青岩竟然能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人群中，一位身着淡绿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顾青岩。她眼中满是好奇和钦佩，不过很快就被家人拉走了。顾青岩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然后……

顾青岩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捕捉到一抹淡绿色。那是一位身着淡绿色衣裙的年轻女子，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钦佩，清澈见底，如同山涧清泉般，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然而这抹绿色很快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了，消失在人群的喧嚣中。顾青岩收回目光，心中那丝涟漪也随之消散，仿佛只是春日里的一缕微风。

“孙大师，技法与意境，如同鸟之双翼，缺一不可。”顾青岩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孙大师从愣神中唤醒。“我今日所展现的，不过是雕刻技艺的冰山一角，至于意境，还需日后慢慢雕琢。”他语气谦逊，却又不失自信，让人无法反驳。

孙大师深深地看了顾青岩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是想借此机会打压一下这个后起之秀，却没想到反被对方展现出的技艺和谈吐所折服。他轻叹一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人群。

周掌柜见状，更是喜不自胜，连忙上前对顾青岩说道：“顾师傅，您真是我的福星啊！今日您的表现，可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顾青岩只是微微一笑，“周掌柜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人群渐渐散去，顾青岩也准备离开。吴夫子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你的技艺前途无量，切莫骄傲自满，要继续努力精进。”

顾青岩恭敬地点了点头，“晚辈谨记吴夫子教诲。”

离开集市后，顾青岩并没有立刻回到周掌柜的作坊，而是漫步在城中街道上，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今天的成功只是他迈出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的挑战。他需要更加谨慎，更加努力，才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目标。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街道上行人稀少。顾青岩正准备返回作坊，突然，一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出现在他面前，将他团团围住。

“顾青岩？”其中一人语气冰冷地问道。

顾青岩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跟我们走一趟。”黑衣人不由分说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顾青岩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只会适得其反。他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巷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微弱的灯光照射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顾青岩沉声问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他推搡着往前走。走到巷子深处，一扇厚重的木门出现在眼前。

黑衣人打开木门，将顾青岩推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顾青岩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走到顾青岩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顾师傅，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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