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让小子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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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炽热得仿佛能将灵魂都灼烧殆尽的虚圈沙漠之中,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揉搓,在高温的炙烤下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奇异而恐怖的景象。烈日高悬,无情地倾洒着它那足以毁灭一切的光芒,将这片沙漠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
沙粒在强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目的金光,每一颗都像是一颗微小的太阳碎片,似乎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残酷与无情。
而此时的气氛,更是在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如同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弦,那紧绷的弦上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足以撕裂世界的力量,一触即发。
东仙要宛如一座冷峻的雕像,静静地伫立在这片炽热的沙海之中。
他身姿挺拔,那高大而强壮的身躯犹如一棵扎根于沙漠深处的古老巨树,坚不可摧。
然而,他的周身却又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肃杀之气,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升腾而起的黑色雾气,所到之处,空气都似乎为之冻结。
他已然决然地决定使出自己的最强杀招,那眼神中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随后,他缓缓张开嘴唇,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而神秘的咏唱词如同一串古老的咒语,从他的舌尖吐出,在这寂静的沙漠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如同敲响的丧钟般落下,他猛地紧紧握住手中的斩魄刀清虫,刹那间,全身的灵压如同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汹涌澎湃地喷涌而出。
那强大的灵压波动如同汹涌的海啸,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脚下的沙地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微微下陷,形成一个个浅浅的沙坑。
伴随着耀眼的灵压光芒,他直接开启了卍解。
“卍解!清虫终式·阎魔蟋蟀!”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沙漠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意味,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杀意。
此刻的他,心中被愤怒和杀意填满,连始解都不屑于使用,在他眼里,眼前这个上原庭树已然成为了必须立即铲除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将这个让他心生杀意的小子置于死地。
队长对席官,一上来就动用如此强大的卍解之力,这确实符合东仙要那果断而狠辣的行事风格,同时也从侧面证明了上原庭树的实力以及他那惊人的拉仇恨能力,竟然能让一位队长如此忌惮,不惜以全力相搏。
刹那间,无尽的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从上原庭树的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那黑暗仿佛是有生命的恶魔,张牙舞爪地将他彻底笼罩其中。
上原庭树只觉眼前一黑,瞬间便被卷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狱牢笼。
他努力地睁大眼睛,试图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寻找到一丝光亮,然而,他却绝望地发现目不能视,周围的世界已然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漆黑,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幕所遮蔽,一丝光亮都无法透入。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纯粹的黑暗,像是宇宙深处最黑暗的深渊,没有任何形状、任何颜色,只有无尽的虚无。
他竖起耳朵,想要捕捉到哪怕一丝的声音,无论是风声的呼啸、沙粒的摩挲声,还是东仙要那阴冷的话语,可他却惊恐地发现,所有的声音都被这黑暗无情地吞噬,整个世界变得寂静无声,如同真空一般。
他使劲地嗅着,试图从空气中嗅出一点熟悉的气息,哪怕是那弥漫在沙漠中的细微的沙尘气息也好,然而,他却发现鼻不能嗅,就连空气中那原本弥漫着的细微的沙尘气息都消失不见,仿佛连空气都被这黑暗吞噬殆尽。
他试图用灵觉去感知周围的一切,用触觉去感受哪怕一丝的动静,却绝望地发现灵觉触觉也彻底失效,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孤独地漂浮在黑暗虚空中的灵魂,与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
他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孤寂感,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这种感觉如同冰冷的毒蛇,在他的心中蜿蜒爬行,啃噬着他的理智与勇气。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简直就是真正的地狱。
毕竟,仅仅是被关在普通的小黑屋中,都能让人的精神逐渐崩溃,更何况是身处这样一个充斥着无尽黑暗,并且没有任何感觉反馈的世界。
任何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恐怕在分分钟之内就会被这无尽的孤寂与恐惧彻底击垮。
就算有人能够勉强支撑不崩溃,在五感灵觉全失的情况下,也无异于一个活靶子,只能任人宰割。
东仙要那阴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渊传来一般,在黑暗中幽幽响起:
“这就是我的卍解·阎魔蟋蟀。”
“无论你有怎么样的能力都没用,等待你的将是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光明,没有感觉的地狱牢笼。”
“就算再怎么强大的战士,也会崩溃绝望,只能任我宰割。”
“为了让你最大程度地感受痛苦,我放开了你的听觉以及触觉。”
“受死吧,罪人!”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上原庭树在黑暗中痛苦挣扎、求饶的模样,那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心中暗自想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终于要为他的狂妄付出代价了。
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人能够在他的卍解之下还能保持镇定,上原庭树也不例外。
就在这时,上原庭树那沉稳而又带着一丝调侃的声音骤然在黑暗中响起:
“你不应该这么说,你应该说。”
“脑子、腰子……这么多要害,应该从哪里开始呢?你这台词不行,没有一点压迫力。”
他的语气轻松戏谑,仿佛根本没有将这恐怖的卍解放在眼里,就像是在和一个小丑对话一般。
上原庭树心中其实早有应对之策,他深知东仙要的卍解虽然强大,但并非无懈可击。
他的空间感知能力就是他在这黑暗中的救命稻草,因此,他并不像东仙要想象的那般恐惧。
东仙要确实有着不光彩的战绩。
曾经,在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他开启卍解偷袭死神战力单位六车拳西。
当时,月光洒在战场上,将一切都映照得惨白如雪。
六车拳西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眼前的敌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那如影随形的危险。
东仙要如同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趁着六车拳西毫无防备,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影般悄然靠近,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然后突然发动攻击,他的斩魄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如同一道闪电般刺向六车拳西。
虽然那一次的偷袭最终成功了,可他的这种行径却被众多死神所诟病,认为他胜之不武。
还有一次,在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葛老六”葛力姆乔正与敌人激烈交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狂热,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他那豪爽而直接的战斗风格。
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东仙要那隐藏在暗处的目光。
东仙要趁着葛力姆乔被战斗分心的瞬间,如鬼魅般出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在葛力姆乔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偷了对方一条手臂。
自那以后,原本性格豪爽、喜欢正面战斗的葛力姆乔仿佛受到了某种诅咒,心中的信念被彻底动摇,开始走上了背刺之路,逐渐进化为令人防不胜防的老六。
他的眼神中从此多了一份警惕与狡黠,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纯粹。
另外,在与更木剑八的那场激战中,东仙要开卍解二打一,本以为胜券在握。
战场上,灵压四溢,光芒四射,东仙要与他的同伴配合默契,试图将更木剑八置于死地。
然而,更木剑八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那强大的战斗意志和恐怖的力量让东仙要逐渐陷入了困境。
最终他被反杀,可他仍不甘心,最后甚至动用了虚化加归刃的强大力量。
然而,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他竟然被修兵这个副队长抓住机会偷死。
如此种种,实在是丢人现眼。
他的胜场几乎全是靠偷袭得来的,可谓是真正的”绝对偷感”。
对上这样的对手,上原庭树心中毫无畏惧之感。
东仙要再次懵了,他心中暗自疑惑:他在干什么?我又没问他,他就自顾自地说教起来?身处阎魔蟋蟀那恐怖的黑暗世界中,他为什么还能如此狂妄?
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害怕吗?东仙要的内心充满了不解与愤怒,他原本以为上原庭树会在他的卍解之下瑟瑟发抖,可现实却与他的想象相差甚远。
上原庭树再次淡然开口:
“你的清虫曾经是歌匡的斩魄刀。如果是那个温柔的女人,卍解一定不会这么黑。”
“因为自己深陷黑暗,所以也要将这种不幸施加于他人身上,而且还把这种行为称之为正义。”
“就你这种虫豸还想吹散天空的乌云,吃屎啦!东仙要,你真像个小丑!”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东仙要内心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上原庭树深知歌匡在东仙要心中的地位,他故意提及此事,就是为了扰乱东仙要的心神,让他在愤怒与痛苦中失去理智。
对于镜花水月,御流川只能破解,无法彻底限制,毕竟,蓝染可以控制他人来攻击自己,手段极为狡猾。
但是对上东仙要就不一样了,空间感知就是阎魔蟋蟀的天生克星。
就算东仙要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催动阎魔蟋蟀,也无法蒙蔽上原庭树的空间感知。
此刻,对着上原庭树施展阎魔蟋蟀的东仙要,看起来确实就像个小丑,如同扑克牌中的大小王,看似强大,实则徒有其表。
此时此刻,东仙要的心理防线终于被上原庭树彻底攻破,他有些破防地喊道:
“你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你根本不懂,你什么都不懂……闭嘴……”
在这一刻,他甚至有点希望能用阎魔蟋蟀蒙蔽自己的听觉,这样就可以不用再听到上原庭树那句句诛心的话语。
歌匡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永远忘不了那个曾经想着吹散瀞灵廷乌云的女人,那温柔的笑容,那坚定的眼神,如今都成为了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他心中最深的伤痛。
每当他想起歌匡,心中就会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思念,又有愧疚。
下一秒,东仙要愤怒地挥刀砍向上原庭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怒吼道,心中的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手中的刀带着强大的灵压,划破黑暗,朝着上原庭树呼啸而去。
那刀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一颗流星,转瞬即逝。
上原庭树却镇定自若,他心中暗自冷笑:
“就凭你这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攻击,能奈我何?”
他微微侧身,轻松避开了这一刀,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轻盈地随着刀风飘动,然后说道:
“你这攻击也太无力了,若是只有这点本事,还是趁早收手吧。”
东仙要更加恼怒:
“别得意,这只是开始。”
东仙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上原庭树斩杀于此,以泄心头之恨。
而上原庭树则在思考着如何利用东仙要的愤怒,找到他的破绽,给予他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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