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瞳和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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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头老大巴克用镶金牙的嘴咬着雪茄，抬脚踹飞了跪在地上的技术员：老子要的是杀人机器！不是他妈会转圈拖地的智障玩意儿！

五个改装版扫地机器人正在仓库里跳八字舞，头顶的武士刀换成旋转拖把，屁股后面喷着带草莓香味的清洁剂。其中一台突然撞上铁桶，机械臂抽搐着举起白旗，显示屏弹出颜文字：(?????)

老大您听我解释！技术员捂着流血的鼻子，这些残骸自带反杀戮程序，我们只能改成家政模

话音未落，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开。二十台粉色扫地机器人列队涌入，脑门上贴着黑蜥蜴家政服务的贴纸，扬声器播放着《结婚进行曲》。领头的机器人举起机械臂，噗嗤喷出个心形烟圈。

这他妈又是啥？！！巴克拔出手枪连开三枪。子弹打在机器人外壳上溅起火星，却触发它们的应激程序——所有机器人突然围成爱心阵型，拖把高速旋转甩出彩虹色泡沫。

是那个神秘人改造的！技术员尖叫着抱头鼠窜，他说这是赔礼...嗷！

一台机器人突然抱住他的大腿，显示屏闪烁着客官洗脚吗？。当巴克气得掀翻桌子时，天花板的通风管传来憋笑声。

恒空躺在自制的能量块吊床上，用改造过的扫地机器人当无人机使。看着监控屏里巴克被泡沫淹没的滑稽样，他咬断嘴里的草莓吸管：家政服务还附赠彩虹浴，老子真是良心商家。

突然有台机器人传回异常画面——某个上锁的集装箱里堆满金属箱，和之前找到的卡金国箱子同款。恒空猛地坐起身，防御领域自动将吸管折成天线形状。

小可爱们，给爸爸开路。他按下自制遥控器，所有机器人立刻调转方向。拖把里弹出微型电锯，清洁剂换成催眠瓦斯，浩浩荡荡冲向黑帮仓库。

巴克正在用武士刀泄愤，突然听见门外传来童声合唱。五十台扫地机器人破窗而入，显示屏统一播放着《两只老虎》MV。催眠瓦斯瞬间放倒守卫，电锯轻松切开集装箱铁锁。

这...这是老子的货！巴克刚举起火箭筒，就被机器人喷出的胶水黏在墙上。恒空嚼着泡泡糖晃进来，防御领域把火箭弹改造成烟花，在巴克头顶炸出生日快乐。

金属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三百支试管，每支都装着会眨眼的机械眼球。恒空随手拿起一支，眼球突然投射出立体影像：某个实验室里，成排的克隆体正在灌入紫色液体——那些脸分明是年轻版的十老头！

整容失败案例大赏啊。恒空吹破泡泡糖，粘住某个试图逃跑的小弟，告诉你们老板，下次克隆记得开美颜。

突然所有试管开始震动，机械眼球集体唱起生日歌。恒空暗道不妙，抓起最近的机器人当盾牌。眼球们砰地炸成彩带，在空中拼成句话：

【谢谢惠顾，赠品在门口】

仓库大门应声而爆，五台三米高的垃圾压缩机器人碾压而来。它们左手是液压粉碎钳，右手挂着环保先锋锦旗，电子眼闪着不祥的红光。

现在的赠品越来越狂野了。恒空跃上吊灯，防御领域把压缩钳变成棉花糖机。漫天飘落的草莓味棉絮中，他踩着机器人脑袋玩起跳房子，最后还不忘在巴克脸上画了只乌龟。

次日清晨流星街早市

卖烤蜥蜴串的老头揉揉眼睛——二十台扫地机器人正在帮他扫地，每扫完一片区域就弹出二维码求打赏。恒空蹲在屋顶啃西瓜，看着手机里不断进账的戒尼笑出鹅叫。

突然有台机器人撞上他的能量块屏障，显示屏闪了闪，开始播放加密录像：昨夜被炸毁的实验室废墟里，有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在捡拾机械眼球碎片。那人转身的瞬间，防风镜上倒映出贪婪岛的全景地图。

金富力士的周边宅？恒空弹飞西瓜籽，籽粒精准击穿三百米外某个跟踪者的相机镜头。他哼着歌把加密录像转发给所有扫地机器人，设定成午夜十二点公放模式。

是夜，整个流星街的电器同时播放起实验室录像，连公共厕所的烘手机都在循环高喊美瞳八折促销。

流星街南部废车场

恒空正蹲在报废卡车顶上烤鱿鱼，突然感觉防御领域边缘泛起涟漪。三个身影从扭曲的热浪中走来——穿貂皮大衣的壮汉把指节捏得咔咔响，扎马尾的武士刀客打着哈欠，还有个金发女人正在往弹夹里填装念弹。

听说有个戴草莓戒指的怪人。窝金一脚踹飞两吨重的车门，就是你吧？

恒空翻动着烤架上的鱿鱼：要买海鲜烧烤套餐吗？买三送一。

信长的刀鞘突然拍在防御领域表面，激起的波纹让整辆卡车晃了晃：这罩子有点意思，砍起来应该很带劲。

你们旅团改行当城管了？恒空撒了把辣椒面，火星在领域外炸成烟花，先说好，垃圾处理费我可没欠。

派克诺妲的枪口突然调转方向，三发念弹呈品字形射向天空。恒空抬头看见无人机残骸坠落，机身上印着长老会的蜘蛛纹章：跟踪狂可不受欢迎哦。

窝金突然咧嘴大笑，超破坏拳轰出的气浪掀翻十辆废车。防御领域将冲击波过滤成按摩椅震频，恒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左边肩膀再用点力。

信长的居合斩在领域表面划出金色火星，刀身高频震颤发出蜂鸣。恒空用烤签敲了敲屏障，震波顺着刀柄传回去，武士刀顿时脱手插进窝金的貂皮大衣。

你们团费挺充裕啊。恒空戳了戳貂毛上的破洞，这料子夜市两百戒尼三件。

派克诺妲突然抛来块怀表：这是你上周丢在3号水道的东西。

恒空接住怀表的瞬间，女人眼中闪过紫光——她在接触的刹那发动了记忆读取。但防御领域自动过滤了关键信息，派克只看到满屏草莓蛋糕的幻象。

你们团长...恒空突然闪现到派克身后，往她风衣口袋塞了颗糖，下次派美女来记得带伴手礼。

窝金正要暴起，整片废车场突然下起金属雨。生锈的车门、轮胎、发动机零件在防御领域操控下跳起踢踏舞，信长的刀鞘被改装成指挥棒，自动打起拍子。

停战停战！芬克斯的声音从垃圾山顶传来，团长说请你去喝下午茶。

恒空抬头看见库洛洛坐在由念线编织的秋千上，手里捧着本《流星街民俗食谱》。月光照在他逆十字刺青上，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草莓蛋糕配方。

你这秋千挺别致。恒空弹指将烤鱿鱼送上高空，要不要试试海鲜风味？

库洛洛接住鱿鱼的瞬间，防御领域悄然抹去了附着其上的追踪粉末。他优雅地咬了口：火候过了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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