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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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那略显嘈杂的厨房里。

烟火升腾，各种食材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傻柱站在案台前，手中熟练地摆弄着各类菜品。

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配菜的活儿上。

只见他一边切着菜，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那模样仿佛周围的热闹与他无关。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你不要怪我做的绝。”

傻柱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像是带着一丝愧疚，又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主要是你不离开大院，秦淮茹以后就只能整天受欺负。”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而且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我也算是替天行道！”

说完，他又继续切起菜来。

那“咚咚咚”的切菜声仿佛是他内心不安的节奏。

这个时候的傻柱。

脑海里正盘算着一个自认为绝妙的计划。

他觉得最大的办法，就是发动群众的力量。

在他看来，群众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里想着：

“我就不信了，那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能够忍受那么多人的唾骂吗？到时候她肯定会受不了，会搬离四合院，甚至会远离轧钢厂附近。”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不用再受委屈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轧钢厂的食堂，向来是人流量聚集最多的地方。

每天一到饭点，工人们便会从各个车间涌来，这里瞬间就会变得熙熙攘攘。

而且在这里面的工人，大部分都和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一样。

喜欢八卦，也喜欢到处说三道四。

平日里，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能在他们的嘴里被传得绘声绘色。

更别提是苏萱这样的热门话题了。

傻柱停下手中的活儿，用围裙擦了擦手，眼睛扫视着食堂里进进出出的工人，心中暗自思忖：

“只要我把这件事在这里一说，用不了多久，整个轧钢厂的人都会知道。”

“到时候，大家一起声讨，苏萱肯定待不下去。”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轧钢厂迎来了放饭的时间。

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朝着食堂的方向涌去。

一时间，食堂里人头攒动。

傻柱站在食堂的一角，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在人群中寻找着目标。

很快，他就锁定了几个平日里嘴巴最大、最喜欢传播消息的员工。

他快步走过去，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说道：

“哎，兄弟们，我跟你们说个事儿。”

那几个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纷纷凑了过来。

傻柱清了清嗓子，开始添油加醋地说起大院里发生的事情，把苏萱描述得如何如何不检点。

他说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那几个人听得目不转睛，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惊讶和好奇的神情。

“真的假的啊？”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问道。

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傻柱什么时候骗过你们？这事儿千真万确，就在我们大院里发生的。”

众人听了，都深信不疑。

在他们的印象里，傻柱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但不会随便编排人。

于是，这件事在人群中迅速传开了。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议论纷纷。

苏萱的事情，成了他们口中最热门的话题。

很快，下班时间到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轧钢厂的大门上，工人们陆续走出工厂。

就在这时，三五个轧钢厂的工人主动找到了傻柱。

“傻柱啊，听说你们大院里有个不检点的女人？”

其中一个人笑嘻嘻地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得意地说：“是啊，就是她，把我们大院搅得不得安宁。”

“我们哥几个想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长啥样。”

其实，他们心里想的可不止是看看那么简单，其实更多的是想入非非。。

……

暮色笼罩着四合院，四周的房屋在昏暗中影影绰绰。

苏萱的身影在院子里显得格外单薄。

她正艰难地挑着一担水，脚步有些踉跄。

整个大院里没有水井，要喝水就只能去远处挑。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苏萱遭遇的，远不止路途的辛苦。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挑水了。

前两次，每一次当她好不容易挑着水走到一半时，总会有一些半大孩子或是老人像是故意似的撞她一下。

那些人或是装作没看见，或是嘟囔着“不小心”。

可苏萱心里清楚，他们就是想赶走自己。

但她只是默默咬咬牙，没有生气，重新去挑水。

好不容易，苏萱把水挑到了家门口。

她刚把扁担放下，直起腰来，准备喘口气。

突然，一阵凄厉的哭声从身后传来。

苏萱惊愕地转过身，只见秦淮茹正瘫坐在陈阳家门口，双手拍打着地面。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哎呀，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秦淮茹边哭边喊，声音尖锐得划破了暮色。

“这个骚狐狸，竟然勾引了我家东旭！”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有些凌乱，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很快，听到哭声的邻居们纷纷从自家屋子里走了出来，将秦淮茹和苏萱围在中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眼神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打量。

秦淮茹见人越来越多，哭得更起劲儿了。

她一边哭，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东旭昨天才刚刚回家，一回来就对这个女人嘘寒问暖的。”

“晚上在家，还说我哪哪儿都不如这个骚狐狸。呜呜呜……”

在那个年代，男人的名声并不重要，可女人的名声却比什么都金贵。

有的女人甚至会因为不堪这样的流言蜚语。

为了名节而选择自杀。

易中海一家目睹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

易中海的老婆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易中海则背着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还是秦淮茹有办法呀。”

他轻声嘀咕着，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不过，我可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得逞。”

易中海心里清楚。

秦淮茹这一出“苦肉计”要是成功了，那好处可都被她占了。

他可不甘心就这样看着秦淮茹把苏萱赶走，自己却什么都捞不着。

想到这儿，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缓缓走到了众人面前。

“秦淮茹，你自己看不住男人，怎么还怪到别人头上了？”

他挺直了腰板，装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

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苏萱，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大院里的众人，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这点心思，都心知肚明。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自顾自地看热闹。

大家心里都在盘算着。

谁能先把苏萱逼走，谁就能得到房子。

此刻的四合院，每个人都在暗自较劲。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当然，也有人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心里明白，有这个老东西从中作梗。

她这个计划是成功不了了。

“哼，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气冲冲地转身回了房间。

苏萱转过身，真诚地看向易中海，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说道：

“易大爷，真的谢谢您刚才帮我解围，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

易中海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笑，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说道：

“苏萱啊，我看你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与其这样遮遮掩掩，还不如明码标价，便宜了院里的人，大家也都能得个方便。”

苏萱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看似帮自己的易中海，竟然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委屈、愤怒彻底爆发。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指着在场的所有人，声音带着哭腔地喊道：

“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这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你们做这些缺德事，以后肯定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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